年12月10日,和西部悍马队驱车80多公里,去位于周至县的团标峪。
2才进到峪口,就看到一棵挂满果实的柿子树。
3柿子应该是关中地区最后一种成熟的果实了,之后就该进入漫长的冬季。陕西人要猫冬,但可怜的鸟儿却不会储备过冬食物。所以善良的人们总是会留一些吃的在树上,以便它们能够籍此存活。
4前些年和悍马队经常到团标峪来,这条路很成熟,即便下了雨也可以走,不会泥泞。但一晃,也是好多年没有走了。
5这几天西安又开始出现重度污染,今天尤甚。车开到环山路都看不清山形,进了峪也依然如此。
6刘队说今天要来个小穿越,从团标峪穿越野鸡岭。年元旦,悍马队走过一次,只不过那次是反穿。
7上周野山有事没有爬山,大家有许多猜测,最多的是以为他也要参加政治学习。书记提到他们现在不停地要抄笔记,让我想起了我在部队的时候。这么多年过去了,这种令上上下下都凭添许多烦恼且又不打粮食的事又重新回来。我深深地同情他们。
8当然,也为自己成功脱逃而感到幸运。现在每天能有十几个小时在做自己喜欢且愿意做的事,想想都觉得幸福。
9到了三天门。
10几只狗见了迪姆,也不知是兴奋还是觉得它侵犯了自己的领地,边叫边转着圈围追。而迪姆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儿。
11大家站在一旁看热闹,政委觉出了危险,赶紧采取保护措施。这也算是今天爬山中的一个小插曲吧。爬山中的任何一件能引起众人注意的小事,都会成为当天的话题之一。有人就此谈起了自家的狗,有的谈起了单位的狗。并由狗及人,话题绵绵不绝。
12我给大家说的是部队后勤仓库第一次配军犬咬当地老乡的两件事。以前几乎所有见到的狗,哪怕再凶,都是不停地叫。而军犬则不同,它就是要咬人。所以发现目标后,会悄悄地迫近,之后不管你发现没有发现它,上去就是一口。如果你挣扎,它咬住的这块肉一定就会被撕下来。那两个倒霉的老乡无一例外地享受了这个“待遇”。
13边走边闲聊,不觉到了四天门。
14飞豹和夫人今天也来了。记得他儿子猎豹在五六岁时就跟着悍马队爬过山。这一晃也是近十年了。他们一家都与豹有关,夫人是美人豹。她自己调侃说是“没人抱”。
15格格和夏天也来了。他们的到来,给悍马队增添了快乐。如同催化剂一样,整个队都会活跃起来。
16岩缝间,有一个小小的蜂窝。飞豹说是人头蜂。经常听到山民被人头蜂蛰伤甚至致死的事,前两个月爬山时,仔细观察了一个家养的蜂箱,不停地有人头蜂过来抓蜜蜂。人头蜂只有一只,众多的蜜蜂却斗不过,时不时就会被其抓一只飞走。而养蜂人则会经常过来用木板拍死人头蜂。
17到了五天门,大家在此稍微休息一下。说是穿越,今天的路也不长,强度也不大,所以照例是不慌不忙,不用急着赶时间。这也是悍马队爬山的一个特点,又锻炼又散心,还不会伤膝盖。
18山路弯弯,刘队带着迪姆拾阶而上的画面充满着温馨。
19到了药王洞,也没有人进去拜一下。近日在听台湾画家兼作家蒋勋的《中国美术史》讲座录音,提到佛教与西方基督教的不同。基督教是造神让人们去敬畏和崇拜。而佛教是无神论,认为每个人自己就是神,佛在心中。所以做了错事,不是一个至高无上的神来惩罚你,而是自己心中的神让你良心不安,要自我教赎。
20所以当人们象红楼梦中王熙凤说的那样“不信因果报应”而为所欲为时,就会什么昧良心的事都敢做。前些年层出不穷的食品安全事件就是这样。近些年有些好转,但人们还是觉得不放心。因为佛或神的形象在人们心中彻底瘫塌,这不是靠组织几次政治学习就能解决的问题。更何况众多的百姓还不参加什么学习,更不做笔记。
21以法立国没有问题。但纵观历史,法家推行的其实也是很残酷的治国手段。相对来说,更为柔性的儒家也有其道理,从精神上控制人们,建立秩序。只是不管用什么手段,都要适当,不可过分。太过就会走向反面,不管你的初衷如何,结果往往是背道而驰。
22刚进峪口的那一段郁郁葱葱,以松树和竹子为主的植被显得到处都是绿色。而越向上,植被就越显出了冬日的景象。
23到了八天门。感觉什么时候来,庙里都没有人。向飞豹咨询秦岭山中什么地方会有群体性的庙会或民间活动,届时也来凑一下热闹。如同临潼当地每年八月的“单子会”,每到那个时候,全城的人都会带着一个床单到山上过夜,热闹非凡。
24与前几次到其他地方爬山时不同,今天来团标峪的,还有不少队。
25我们继续向上,到达十天门。
26一个软件公司组织员工上山,他们在此埋锅造饭。不管是做的,还是围着吃的,都十分热闹,处处是欢声笑语。已经有许久没有见到这样的情况了。所以也很受感染。
27回想我们年轻时,也曾经这样。现在虽然也时不时会参加一些类似的活动,但都显得太过认真和紧张,全无这样的放松和愉悦。
28我们在上面吃饭,山口组也上到了距我们不远的九天门。原以为他们上不来。
29既然凑齐了,就合个影。
30下山的路上,最辛苦的要算迪姆了。它要在走在前面的队长和走在后面的政委之间来回奔波。也可能这正是它的乐趣吧,看从哪个角度看了。
31不知这些狗狗是否想到上午过去的迪姆下午还会返回。总之它们在路口守候着。这次政委直接就把迪姆提前抱了起来,不给它们机会。
32没有了目标的它们就与人玩了起来。但更感觉它们的目的是在乞食。在摇了半天尾巴也没有等到食物的情况下,也渐渐地失去了与人玩耍的兴趣。
33这只被拴起来的不知是不是狗爸爸,也许是它更富有攻击性。看上去仪表堂堂,十分威武。应该是到了晚上就会放开,发挥它看家护院的作用。
34这一路上到处可以看到挂在树上的衣服或裤子。据说是家里有病人来庙里请愿时所挂。上身有病就挂上衣,下身有病就挂裤子。这种风俗还是第一次听到。
35因为在十天门没有找到穿越的路,只好原返,所以下来的时间较早。两点多出山,四点多就到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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